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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陌染林念》我与她的朝暮记事完结版在线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4 17:42:09    

《与她的朝暮记事》第六章:202X年10月29日周日阴转晴·粤剧声里的心动与落叶下的约定

清晨的风带着点凉意,吹得岭南美院的香樟树沙沙作响。我站在宿舍楼下,帆布包里装着速写本、水彩颜料,还有前一晚特意整理的粤剧相关资料——怕林念看表演时错过细节,我把《牡丹亭》的经典选段、戏服纹样的寓意都抄在了笔记本上,还贴了几张从图书馆复印的戏服老照片。指尖碰到包里的保温袋,里面是给林念带的热牛奶和豆沙包,昨晚特意问了她室友,知道她早上喜欢吃甜口的早餐,特意去食堂排队买了刚出锅的,还在保温袋里塞了暖宝宝,就怕牛奶凉了。

七点十五分,师范学院宿舍楼下的铁门“吱呀”一声打开。林念穿着浅杏色的风衣,黑色的长发披在肩上,发梢别着一枚小小的珍珠发卡——上次逛永庆坊时她盯着看了好久,我偷偷买下来放在包里,本想找机会送给她,却总怕太刻意。她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,封面上贴着骑楼形状的贴纸,还有上次在老物件店买的搪瓷杯,杯口用布套小心地罩着。看到我时,她加快脚步跑过来,风衣的下摆轻轻扬起,像只轻快的小鹿,脸上带着没完全褪去的睡颜,眼睛却亮得像晨露:“陌染,我今天特意提前十分钟下来,没让你等太久吧?”她喘着气,鼻尖微微泛红,说话时带着点软糯的鼻音。

“没有,我也刚到。”我赶紧把保温袋递过去,“给你带了热牛奶和豆沙包,食堂刚蒸好的,趁热吃。”她接过保温袋,指尖碰到我的手,轻轻缩了一下,耳尖瞬间泛红: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沙包呀?”“听你室友说的,”我笑着别开视线,怕她看到我发烫的耳朵,“快吃吧,等会儿坐公交就凉了。”

我们沿着校门口的公交站慢慢走,林念拆开保温袋,咬了一口豆沙包,豆沙的甜香漫开来,她满足地眯起眼睛:“好好吃,比食堂平时卖的更软。”她把牛奶递到我嘴边:“你也尝一口,热乎的。”我愣了一下,低头喝了一口,牛奶的温度顺着喉咙滑下去,暖到了心里。阳光慢慢从云层里钻出来,透过香樟树的缝隙落在她身上,给她的头发镀了层浅金色的光,她低头吃豆沙包的样子,像只被投喂的小猫,可爱得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。

公交来的时候,林念手里还剩半个豆沙包,她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好,放进帆布包:“等会儿看完表演再吃,不能浪费。”我们找了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,她翻开笔记本,指着上面写满的笔记说:“昨晚我把粤剧的起源和《牡丹亭》的故事又看了一遍,还查了好多戏服的资料,你看这个‘水袖’,不同的动作有不同的寓意,好有意思。”她的手指在纸上轻轻划过,眼里满是兴奋,像个分享宝藏的孩子。我凑过去看她的笔记,字迹娟秀,重点部分用不同颜色的笔标注着,旁边还画了小小的水袖示意图,忍不住说:“你记得好仔细,比我整理的还详细。”她抬头看我,眼睛弯成月牙:“因为我想好好了解嘛,不然等会儿看不懂就可惜了。”

车窗外的风景慢慢从校园的绿树变成老城区的街巷,高楼渐渐被低矮的骑楼取代,偶尔能看到挂着粤剧海报的店铺。林念把脸贴在车窗上,手指着窗外一家挂着“粤剧戏服租赁”招牌的小店:“你看!那家店肯定有很多好看的戏服,下次我们可以去看看吗?”“好呀,”我点头,“等你论文写完,我们就来。”她立刻拿出笔,在笔记本上写下“戏服店”三个字,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笑脸。

到粤剧艺术博物馆时,刚好九点。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,有的穿着传统服饰,有的举着相机,还有几位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老奶奶,手里拿着折叠凳,笑着互相打招呼。林念拉着我的手,快步往里面走,她的手很软,轻轻握着我的手指,带来一阵酥麻的痒,我悄悄收紧手,怕她松开。

博物馆的庭院里种着桂花树,淡淡的桂花香漫开来,青灰色的砖墙旁摆着几盆三角梅,红色的花瓣落在石板路上,像撒了把碎红。我们跟着人群往戏台方向走,戏台是传统的岭南建筑风格,飞檐翘角,上面雕着缠枝莲纹样,红色的幕布垂下来,上面绣着金色的“牡丹亭”三个字,格外醒目。林念兴奋地拿出相机,对着戏台拍照,踮着脚调整角度,头发偶尔会蹭到我的手臂,带来一阵细微的触感。

我们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,林念把搪瓷杯放在脚边,翻开笔记本,拿出笔准备记录。没过多久,戏台的灯光亮了起来,锣鼓声渐渐响起,台下的议论声慢慢安静下来。红色的幕布缓缓拉开,穿着华丽戏服的演员走上台,水袖一甩,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林念屏住呼吸,眼睛紧紧盯着戏台,手里的笔悬在纸上,却忘了写——她看得太入迷了,嘴角微微张开,眼里满是惊叹。

第一场是《牡丹亭·游园惊梦》,女演员穿着粉色的戏服,水袖轻盈,唱腔婉转,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杜丽娘。林念小声对我说:“她的水袖好漂亮,刚才那个‘抛袖’的动作,和我笔记里写的一模一样!”我点点头,拿出速写本,趁着她不注意,开始画她看表演的样子——她微微前倾的身子,紧盯着戏台的眼睛,嘴角不自觉扬起的弧度,背景里是红色的幕布和金色的纹样。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,周围的锣鼓声、唱腔声好像都消失了,只剩下她的呼吸声,和我越来越快的心跳。

表演到杜丽娘梦遇柳梦梅时,女演员的唱腔变得温柔,水袖轻轻拂过戏台,台下响起轻轻的赞叹声。林念拿出手机,小心翼翼地拍照,怕打扰到别人,动作轻得像羽毛。“你看她的头饰,”她凑到我耳边,小声说,“上面的珠花好精致,肯定是手工做的。”她的气息轻轻拂过我的耳朵,带来一阵发烫的痒,我点点头,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发紧:“嗯,应该是用广绣的技艺做的,和上次我们看的广绣一样细致。”

中场休息时,林念立刻拿出笔记本,快速记录着刚才看到的细节,笔尖在纸上飞快地移动:“刚才杜丽娘的‘转身甩袖’,我要记下来,论文里可以写粤剧动作和岭南文化的关系。”她抬头看我,眼里满是期待:“你刚才画速写了吗?能不能给我看看?”我犹豫了一下,把速写本递给她——其实我画了两张,一张是她看表演的样子,另一张是戏台的场景。她翻开速写本,看到那张画着她的速写时,眼睛瞬间亮了,手指轻轻拂过画纸:“这是我吗?你把我看表演的样子画下来了,好可爱。”她的耳尖泛红,嘴角却扬得很高,把速写本抱在怀里,像抱着宝贝一样:“我要把这张画夹在笔记本里,每次看论文都能看到。”

“还有一张戏台的,”我指着另一张速写,“你看这个水袖的线条,我尽量画得和现场一样。”她接过速写本,认真地看着,时不时点头:“这个‘飞袖’的动作画得好生动,比照片还好看。陌染,你真的好厉害,什么都能画得这么好。”被她这么一夸,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没有啦,只是平时练得多。”其实我心里清楚,因为画的人是她,因为场景里有她,所以才想画得更认真。

下半场的表演是《紫钗记·拾钗结缘》,男演员穿着蓝色的戏服,手持折扇,唱腔洪亮,和女演员的互动充满了甜蜜。林念看得满脸笑意,时不时小声和我讨论剧情:“你看他们俩的眼神,好有默契,好像真的在谈恋爱一样。”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,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——要是我们也能像这样,一直在一起,一起看粤剧,一起逛骑楼,一起做喜欢的事,该多好。

表演结束时,已经中午十二点。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,演员们出来谢幕,林念用力鼓掌,手都拍红了。我们跟着人群走出戏台,林念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表演:“下次我们还要来,听说下个月有《帝女花》的表演,那也是粤剧的经典剧目。”“好呀,”我笑着说,“到时候我们提前买票,还坐在今天这个位置。”她立刻拿出手机,在日历上标记“11月粤剧《帝女花》”,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爱心。

中午,我们在博物馆附近的一家粤菜馆吃饭。林念点了她上次想吃的叉烧包,还有我推荐的虾饺皇,她看着菜单上的“艇仔粥”,犹豫了一下:“上次喝了艇仔粥,这次想尝尝及第粥,好不好?”“当然好,”我笑着说,“这家店的及第粥很有名,料很足。”

菜上来的时候,林念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,夹了一个虾饺皇,咬了一口,虾仁的鲜汁在嘴里散开,她眼睛一亮:“比上次吃的更好吃!虾仁更大,皮更薄。”她夹了一个虾饺皇递到我碗里:“你也尝尝,这个真的好好吃。”我接过虾饺皇,放进嘴里,其实味道和上次差不多,但因为是她递的,好像更鲜了。

吃饭时,林念拿出手机,翻出刚才拍的戏服照片给我看:“你看这个水袖的细节,上面还有刺绣的花纹,好精致。”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过,眼里满是赞叹:“要是能近距离看看就好了,好想摸摸这个布料。”我突然想起刚才在博物馆看到的戏服体验区,对她说:“刚才我看到那边有戏服体验区,可以穿戏服拍照,要不要去试试?”她猛地抬头,眼睛睁得圆圆的:“真的吗?可以穿吗?”“嗯,”我点头,“吃完饭我们就去。”

她立刻加快吃饭的速度,叉烧包咬得满嘴都是,像个着急的小孩,我拿出纸巾,轻轻帮她擦掉嘴角的酱汁: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放慢了速度,却还是很快就吃完了。

吃完饭,我们直奔戏服体验区。里面挂着各式各样的戏服,红色的、粉色的、蓝色的,还有绣着金线的凤冠霞帔,旁边摆着配套的头饰和水袖。工作人员笑着问:“想试试哪种?我们这里有《牡丹亭》的杜丽娘装,还有《紫钗记》的霍小玉装。”林念的目光立刻落在那件粉色的杜丽娘装,眼里满是期待:“我可以试试这个吗?”“当然可以,”工作人员笑着说,“我帮你穿。”

林念跟着工作人员去换衣服,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,心里有点期待——不知道她穿戏服会是什么样子。没过多久,帘子被拉开,林念走了出来。粉色的戏服穿在她身上,刚好合身,水袖垂在手臂两侧,头上戴着简单的珠花头饰,她的头发被梳成了传统的发髻,露出纤细的脖颈。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站在原地,轻轻拉着水袖:“是不是不好看呀?我觉得有点别扭。”

“好看,”我忍不住站起来,心跳像漏了一拍,“特别好看,像从戏里走出来的杜丽娘。”她的耳尖瞬间泛红,低头笑了笑,工作人员笑着说:“这位小姑娘长得清秀,穿这件戏服刚好,我帮你们拍张照吧?”林念抬头看我,眼里满是期待,我赶紧点头:“好呀。”

工作人员拿起相机,林念站在我身边,轻轻拉着我的袖子,水袖垂在我们之间,像一道粉色的帘。快门按下的瞬间,她突然转头看我,眼里满是笑意,我也看着她,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,只剩下她的笑容,和我发烫的脸颊。后来看到照片时,才发现那是我笑得最温柔的一次——阳光落在我们身上,她的戏服泛着浅粉色的光,我们的肩膀轻轻挨着,像一对真正的情侣。

换完戏服,林念还在兴奋地讨论着穿戏服的感受:“那个水袖好重,比我想象的难控制,演员们真是太厉害了。”她拿出笔记本,快速记录着:“穿戏服的体验也要写进论文,这样更有真实感。”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心里满是温柔——她总是这样,对喜欢的事情充满热情,不管是文学,还是粤剧,都能投入全部的心思。

下午,我们在博物馆的展厅里逛。里面陈列着更多的戏服和乐器,还有粤剧演员的老照片。林念站在一张黑白照片前,久久没有离开——照片里是一位穿着凤冠霞帔的女演员,正在戏台上演戏,台下坐满了观众。“你看,”她指着照片,“那时候的戏台和现在差不多,只是观众更多,好热闹。”她的眼里满是向往:“要是能回到那时候就好了,现场看肯定更有感觉。”“说不定以后会有复古演出,”我笑着说,“到时候我们一起来看。”她立刻点头,在笔记本上写下“复古粤剧演出”,旁边画了个小小的星星。

在乐器展区,林念看到了一把粤剧专用的高胡,琴身上刻着精致的花纹,旁边放着演奏的乐谱。她轻轻凑过去,小声问工作人员:“这个高胡的声音是不是和我们平时听的二胡不一样呀?”工作人员笑着说:“对,高胡的声音更明亮,更适合粤剧的唱腔,你要不要听听?”林念立刻点头,工作人员拿出手机,播放了一段高胡演奏的《牡丹亭》选段,明亮的琴声漫开来,林念听得入了迷,眼睛紧紧盯着那把高胡,像在欣赏一件珍宝。

离开博物馆时,已经下午三点。天空放晴了,阳光变得温暖,照在身上很舒服。我们沿着江边慢慢走,珠江的水泛着粼粼的波光,远处的广州塔在阳光下闪着银光。林念靠在江边的栏杆上,拿出相机对着江面拍照,风把她的头发吹得飘起来,像一朵轻盈的云。她突然转头看我:“陌染,我们来拍张**吧?”我愣了一下,随即点头:“好呀。”

她打开相机,把手机举到我们面前,我们的肩膀轻轻挨着,她的头发偶尔会蹭到我的脸颊,带来一阵细微的痒。“笑一笑,”她笑着说,“要把今天的开心都拍进去。”快门按下的瞬间,我看着她的眼睛,里面满是阳光和笑意,心里突然觉得,要是时间能停在这一刻就好了。

我们沿着江边走了很久,聊了很多——从粤剧聊到文学,从未来的梦想聊到家乡的小事。林念说她家乡的秋天会下很多雨,小时候她最喜欢坐在窗边,看着雨打在梧桐叶上,写日记;我说我家乡的秋天有很多银杏,外婆会带着我去捡银杏叶,夹在书里当书签。“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对方的家乡看看,”她笑着说,“我想看看你说的银杏树,你也想看看我家乡的梧桐树,好不好?”“好,”我点头,认真地说,“等放寒假,我们就去。”

走到公交站时,已经下午四点半。路边的梧桐树落叶了,金黄的叶子落在石板路上,像铺了层金色的地毯。林念蹲下来,捡起一片完整的梧桐叶,小心地擦干净上面的灰尘:“这个叶子好好看,我要夹在笔记本里,当作今天的纪念。”她抬头看我,眼里满是温柔:“陌染,今天真的很开心,比上次去骑楼街还开心。”“我也是,”我笑着说,“只要和你在一起,每天都很开心。”

公交来的时候,林念把梧桐叶小心地放进笔记本,抱着本子上了车。我们还是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,她靠在我的肩膀上,小声说:“有点累了,靠一会儿。”我轻轻点点头,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她靠得更舒服。她的呼吸轻轻落在我的肩膀上,带来一阵温暖的触感,我看着窗外的落叶,心里满是安稳——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,只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坐公交,一起看风景。

到学校时,已经六点。夕阳把校园的香樟树染成了橙红色,晚霞挂在天边,像一幅绚丽的画。我们沿着校园的小路慢慢走,落叶被风吹得沙沙响,偶尔有几片落在我们脚边。林念突然停下脚步,转头看着我,眼里满是认真:“陌染,我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“嗯,你说。”我心里有点紧张,不知道她要说什么。

她深吸一口气,从帆布包里拿出一张纸,递给我——是她写的论文片段,标题是“岭南文化中的情感纽带——从骑楼到粤剧”。她小声说:“这里面写了我们一起去骑楼街、一起看粤剧的经历。我觉得,以前看岭南文化,总觉得是书本里的文字、博物馆里的展品,可和你一起走过恩宁路的石板路,尝过陈记的鲜虾云吞,看过戏台上杜丽娘的水袖翻飞后,才真正懂了‘文化’不是冷的,是有温度的。”

她的指尖轻轻点在纸上的某一行,那里写着:“骑楼的趟栊门会记得,有两个年轻人曾在晨光里数过木格上的雕花;粤剧的锣鼓声会记得,有个姑娘曾为水袖的弧度红了脸颊。这些细碎的瞬间,不是文化的注脚,是文化本身。”我低头看着这段文字,字迹里藏着她的温柔,眼眶突然有点发热。

“我以前写论文,总怕不够客观、不够专业,”她抬头看我,眼里闪着光,“可和你一起经历这些后才明白,真正的‘专业’,是把自己放进文化里,去感受、去记录。就像我们在骑楼街吃的那碗云吞,汤里的鲜味不是调料,是五十年的烟火气;就像今天看的粤剧,水袖的弧度不是技巧,是几代人的传承。”

她把纸轻轻折好,放回笔记本:“所以我在论文结尾写了一句话——‘感谢陌染,让我从文字里走出来,摸到了岭南文化的温度’。”我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,想说点什么,却觉得所有话都不够。只能伸出手,轻轻握住她的手——她的手很软,在微凉的秋风里,带着点暖意。

她没有松开,反而轻轻回握,耳尖泛红,却抬头看着我,眼里满是认真:“陌染,以后不管是看骑楼、看粤剧,还是写论文、看画展,我都想和你一起。不是因为需要帮忙,是因为和你在一起,所有事情都变得更有意思。”

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落在铺满落叶的小路上。我看着她的眼睛,里面映着晚霞,像盛着一片小小的星空。“我也是,”我认真地说,“以后你的每一次期待,每一个想去的地方,我都想陪在你身边。”

她的嘴角慢慢扬起,像盛开的木棉花。我们继续往前走,手牵着手,落叶在脚边沙沙作响,远处传来食堂开饭的**,却觉得这一刻的时光,慢得刚好。走到师范学院宿舍楼下时,她才轻轻松开我的手,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,递给我:“这个给你,上次逛永庆坊时看到的,觉得很适合你。”

我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枚银色的书签,上面刻着小小的骑楼图案,还有一行娟秀的字——“陌染的速写本,202X.10.22”。是我们去骑楼街的那天。“我看到这个书签,就想起你总在速写本上画我,”她小声说,“以后你画画,就用这个书签,看到它,就想起我们在骑楼街的那天。”

我把书签小心地放进帆布包,像珍藏一件宝贝:“谢谢,我会每天用它。”她笑着点头,转身往宿舍走,走了几步又回头,挥了挥手:“明天早上,我还想吃食堂的豆沙包,我们一起去买好不好?”“好,”我点头,“我提前十分钟在楼下等你。”

她笑着跑进宿舍,浅杏色的风衣在夕阳里,像一只轻快的蝶。我站在楼下,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,才拿出那个书签——指尖摸着上面的骑楼图案,心里满是暖意。秋风卷起几片落叶,落在我的帆布包上,像在为我们的约定,添上温柔的一笔。

回到宿舍,我把书签夹在速写本里,刚好是画着她在骑楼街石阶上的那张画。翻开笔记本,看着她写的论文片段,突然想画点什么。拿出水彩颜料,调了浅粉色——是她今天穿的风衣颜色,又调了暖黄色——是夕阳的颜色。画纸上,渐渐出现了两个牵手的身影,背景是铺满落叶的小路,远处有香樟树,还有淡淡的晚霞。

画完后,我在旁边写了一行字:“202X.10.29,粤剧声里的心动,落叶下的约定。”把画小心地夹在速写本里,又拿出她送的书签,放在画的旁边。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,落在画纸上,像一层温柔的纱。

拿出手机,给她发了一条消息:“今天的论文片段,我看了很多遍。谢谢你,让我也摸到了幸福的温度。”没过多久,手机震动了,她回复了一张照片——是她把我画的那张“看粤剧的她”,夹在笔记本里的样子,旁边放着那枚骑楼书签。附带一条消息:“有你的画和书签,我的论文笔记本,变成了最珍贵的宝贝。明天见,陌染。”

我看着屏幕,忍不住笑了,回复:“明天见,林念。”把手机放在枕边,闭上眼睛,脑海里满是今天的画面——她穿戏服的样子,她看粤剧时的专注,她牵手时的温柔。原来喜欢一个人,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,是一起吃的每一碗云吞,一起看的每一场表演,一起走过的每一条小路。

夜里,我做了个梦。梦里,我们一起去了她的家乡,秋天的梧桐叶落满小路,她牵着我的手,在窗边写日记,我坐在她旁边,画着窗外的梧桐树。她抬头看我,笑着说:“陌染,你看,这里的秋天,和岭南一样美。”我点点头,刚想说话,却醒了。宿舍里很静,可梦里的温暖,好像还留在身边。

我摸出手机,看着她的微信头像——浅粉色的小雏菊,在黑暗里泛着淡淡的光。给她发了一条消息:“梦到去你的家乡了,梧桐叶落满小路,很好看。”发完后,怕打扰她睡觉,又想撤回,手机却突然震动了。她回复:“呀,我也梦到了!梦到你在画梧桐树,我在旁边看,还吃了我妈妈做的豆沙包,比食堂的还甜!”

我看着屏幕,心跳又快了起来,回复:“等放寒假,我们就去,吃你妈妈做的豆沙包,看真正的梧桐树。”她很快回复:“好呀!拉钩约定,不许反悔!”后面附带一个拉钩的表情包。我笑着回复:“不反悔,永远不反悔。”

把手机放在枕边,闭上眼睛,心里满是期待——期待明天的豆沙包,期待下个月的《帝女花》,期待寒假的梧桐树,期待和她一起,走过更多的时光,记录更多的温暖。原来最好的故事,不是写在纸上的,是和喜欢的人,一起走出来的。

《陌染林念》我与她的朝暮记事完结版在线试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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